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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美国,新闻付费用户比例从 2016 年的 9% 上升到了 2017 年的16%,在 18 到 24 岁之间的用户更是从 4% 上升到了 18%。这一增长趋势跟政治倾向息息相关:虽然各派别都有增长,但左派(自由派)的增长特别明显。
一个鸟群没有数量的限制。新的鸟加入时,鸟群并不会变得“满载”或“超负荷”。网络同样,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从任何地点加入,它没有外形,甚至可以说没有结构,随时可以重组,能够包容各种形态的多样性。当我们把自己与更多的网络连接起来时,会涌现出很多东西是你无法预料和控制的。——《失控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