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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之蜜糖,乙之砒霜——亦舒《曼陀罗》
纽约的历史照
携手
hand in hand
当我说“未来”这个词,第一音发出即成过去。当我说“寂静”这个词,我打破了它。当我说“无”这个词,我在无中生有。——辛波斯卡《万物静默如谜》
每到夏天,总有一声蝉鸣,先声夺人地领唱,引万声相竟,万声相和,悦耳动听,起伏连绵,不绝于耳。这是一种用生命创造的乐曲,是动人的优美的。
飘荡在夕阳下,
徐风中,不知多久,
也不知多远。
身背白鬼行囊的你,
随风飘逝,浪迹天涯。
你已不知家在何方,
更不知路在何方,
只知道远方有你的理想。
在中环地铁站,一对老夫妻用普通话问我东涌怎么走,我温顺地——几乎是孝顺地——陪他们走了十分钟,给他们带路。他们一定以为遇到一个好人。而我只是因为悲伤——黄灿然《因为悲伤》